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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比东有些好奇，“前辈，你和天使神是不是有什么冲突啊？”
思考片刻，钟离霖将自己与千雨涵的关系总结归纳了一下，“怎么说呢？在我来神界前应该是：立场对立，私交尚可；至于现在那就是：共同阵营，友好互助。”
听明白钟离霖言外之意的比比东虽然内心极其抗拒，却没有反驳什么。她早就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少女，这些年的教皇生涯早就让她看明白了官场中那些不可避免的弯弯绕绕。比起自己与千家的矛盾，她此刻更关心刚刚钟离霖介绍的武魂二次觉醒，“前辈，本体武魂可以人为进行进化，那其他武魂有没有可能呢？”
钟离霖双眼微眯，看过比比东除了密室那段以外全部档案的他自然明白比比东问自己这个问题的目的。想了想，钟离霖还是如实说道：“就算是本体武魂，能够二次觉醒的概率也不是很高。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所知的二次觉醒方法就是让魂师无限接近死亡状态，在极端条件下迫使武魂进化；这个过程往往要持续数月，长的可能会有一两年。身体素质差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在过程中直接死亡。”
“前辈！我的考核奖励可以结算在别人身上吗？”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比比东双眼满含祈求的看向钟离霖。
见到比比东那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表情，钟离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伸出右手抚住面庞低下了头，双肩不知为何开始微微耸动。不到一秒的功夫，钟离霖重新抬起来头。
正抬手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的比比东，看见此时钟离霖的表情，几乎全身都僵硬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见，此时的钟离霖双眼眼眶发红，泪水从眼角一滴滴流下，发红的鼻尖处正悬挂着一颗剔透的泪珠。双眼眨巴一下，原本悬垂在下眼睫毛上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汉，竟然露出了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可是这样居然还没完！只见钟离霖抽噎着开口，嘴里发出的声音居然是一个娇媚的女声，“人家也想帮姐姐，可是人家，人家做不到啊！呜呜呜。。。”
比比东：“。。。”
钟离霖：“嘤嘤嘤。。。”
比比东：“？？？”
当初在密室那段日子，比比东就是靠着临时摸索出的演技，让千寻疾逐渐放下了对自己的戒心。也正是这样，在千仞雪出生后，比比东重获了一定的自由。刚才，发现这位考官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本想着依靠演技让他心软答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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