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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余臣年仅十五岁，却生得异常老相。
双瞳凹陷，额角紧缩。
浑身散发酸臭酒气，浮肿脸颊上，还沾染少许脂粉，显然是刚从美人堆中爬出来。
“臣拜见大王！”
姬余臣手忙脚乱地行礼后，顺势打了一个酒嗝。
姬宫湦笑道：“王弟无需多礼，先行入座。”
姬余臣走到几案前，寺人尨便递上一尊酒爵。
凉水下肚，总算清醒。
“臣不知大王今日召见，是以如此失态，还望大王恕罪！”
姬宫湦道：“北地苦寒，王弟就封莫国，今始初回王城，稍作享乐，亦属正常也。”
姬余臣倒是没有隐瞒。
“启禀大王，一切酒色均为宋使皇甫蠡所赠。”
姬宫湦颔首：“宋国欲在东市独设一坊，是以对王弟多加奉承，王弟应了便是。”
“臣曾偶然听闻，申侯之女姜季荑生性乖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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