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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芳用尽全力，也抵挡不住牛大力的施暴。
她感受着牛大力的胡渣，如针尖一般，还有他身上的邋遢味，在她的身上摩擦。
而陈凡……耳边听到赵小芳叫喊，想起身去阻止，奈何什么都做不了。
“轰隆”
只听到一记轰鸣声传来。
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光，特别的刺眼。
随后，光芒慢慢变暗下来，一位盘膝而坐的老者，满头银发，双手摆出千叶手势，在空中漂浮过来。
“老头？是你吗！”
“我能见着你，是我也死了吗？”
陈凡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位老者，是他在牢里认识的狱友。
他是被好友陷害入狱，被判三年，在狱中认识了老头，第一次见面就说陈凡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事，要传授《天龙诀》给他。
陈凡觉得老头有点神经质，架不住对方天天来唠叨，就跟着他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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