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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一脸得逞地哈哈大笑，李含烟白了他一眼嘟着嘴坐在一旁。
心想王爷你怎么回事呀，明明知道是那一天，偏偏非让我说出来。
哼，真是讨厌。
程子林见了挤挤眼，“三爷，你莫不是惹人不高兴了吧？”
“哪里有？子林莫要乱说话。烟儿，来，吃颗葡萄。”
靖王接过秦明洗好的葡萄，卖乖一样放在了李含烟面前。
“今晚欧阳艺修提到，上次国师差点被三爷我抓住。这就是说，那天晚上东盛国师也到了我大顺京城。只可惜，那一次让他跑了。”
“不过虽然他跑了，但也从侧面说明，他去大顺必然有事，而且不是小事。否则以他国师的身份，完全没必要冒险。”
“对，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欧阳艺修口中的赵老四是谁？王爷你有头绪吗？”
面对李含烟的问题，靖王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程子林口中不断碎碎念，“赵老四，赵老四……这个赵老四，到底是谁呢？”
程子林突然停下脚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靖王。
“赵老四，姓赵，排行老四。”
靖王没好气地挥手，“你看我干嘛？三爷是姓赵，但是排行老三。”
话刚说出口，靖王一下子愣了。
“赵老四，姓赵，排行老四，四弟，齐王，赵翰泽？”
程子林摆摆手，“三爷，这可是你说的，子林什么也没说。”
靖王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低落。
李含烟见状看了看大家，“夜已深了，明天还有事，大家先去睡吧。”
程子林看着低头沉思的靖王摊开了双手，李含烟笑笑，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程子林耸了耸肩，步履沉重地离开了。
其他人也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李含烟和靖王。
李含烟坐过来，倒了杯水递给靖王。
“王爷，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说不定赵老四是其他人呢，王爷这么伤神可是不值得。”
靖王接过水杯，“烟儿，其实这些日子一路走来，我对四弟也有些看法。虽然不了解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是也可以看个七七八八。”
“四弟这个人，人小，心大，一直想出人头地。再加上最近的一些事情，我知道他绝非甘心做他的齐王。但若是他和欧阳艺修阴谋勾结，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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